（45）
羽冰柔还是有些不甘心，继续问道：“如果我也可以像她一样活的那么真实，肯放下所有的跟着你，你可会离开她？”
苏风绝从没想过羽冰柔对自己会有这样的心思，忙往后连退了两步，拉开两人的距离，这样的举动，无疑都是在伤羽冰柔的心。
“我只当你是妹妹，从前在暗域，你三番五次冒险帮我，还连累你被暗王责罚，这些我都记得，所以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，但是你永远也代替不了冷清如在我心中的地位。”
说罢，苏风绝转身就要走。
“我知道怎么去隐宗。”
苏风绝定住脚，疑惑的转身看她，好像没有听清她说什么一般。
羽冰柔又重复了一遍，将她知道的都说了出来：“我知道怎么去隐宗，我是暗域的第四位护法，从暗域到这里，就是暗王给我的任务。”
苏风绝难得脸上出现惊色：“你是第四位护法？可你明明还不足双十的年纪。”
羽冰柔无奈而痛苦的笑了：“好多年前，我因为突破紫阶时发生意外，我变得不会再生长，甚至有时还会退回到不足十岁的模样，后来，我渐渐可以控制自己，可以随意的改变自己的样貌，你在暗域时，为了让你放下戒心，我便是以年幼的样子与你相识。”
苏风绝脸上的表情渐渐归于平静，他并不是怀疑羽冰柔从前对他的真心，是否是真的关心和担忧，他还是能分辨的，只是不知她是否还带着别的什么目的。
“所以，你一直是暗王的人。”
这个时候，羽冰柔也没什么不好承认的：“是，我一直衷心于暗王。接近你本来不是暗王授意，可他后来知道，也没有反对，上次你从暗域逃走，也是他一力促成我混在灵者当中一起离开的。”
“为了隐宗？”
“不错，因为隐宗宗主有一个癖好，只有我是最合适引出他的人，王上对我有恩，哪怕他让我去死，我都不会说个不字。可当我再见到你的时候，我真的有那么一瞬间，想要放弃那个任务，如果没有冷清如，我还幻想着可以和你一起就这么生活在这里，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用了。”
苏风绝看她脸上，已经没有了之前少女清纯的模样，而是神色间添了几分沧桑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