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……他可能养不了嵇空了。
他只是一条平平无奇的咸鱼，或许还是躺尸适合他。
戚晚惆怅地往床上瞅了眼，嵇空睡觉时还蹙着眉。
戚晚怕吵人睡觉，小声问：“所以你准备临时抱佛脚？”
季诚已经找到了自己的书袋，道：“我哪抱得到佛脚。得去找我姐帮忙，她认识卫夫子，只要我姐开口，夫子会帮我解决的。”
戚晚便没说话了，看着他收拾东西。
季诚拎起书袋，临行前看见戚晚捏着窗帘缝隙，防备他偷看的样子，笑了。
“感情你就等着我走呢！”
戚晚：“……”
季诚一副懂完了的表情，“我碍事儿了是不？”
戚晚：“……”微笑。
季诚流氓惯了，朝戚晚床帘伸手。
戚晚瞬间紧张，把人拍开。
季诚没想到他宝贝成这样，挑了挑眉。
他悄声问：“你是搞了个男人？我说，一来就搞这么大的？！”瞧着戚晚小白脸的模样，就一漂亮书生，季诚好奇：“你降得住吗？”
戚晚：“。”不想理咋咋呼呼打扰他与老婆温存的人。